白等半天都不见顾徐有动静，嘴巴张开正要询问：“你……”男人忽而一把带过他，将他牢牢搂在怀中，在漫天橙色的雪花里蹁跹旋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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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华尔兹的意义是回旋，把手交到最爱的人手里，无论多远，都能回到原地。”顾徐抬起两人相握的手，幽黑的瞳孔深深望着姜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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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白心领神会，下意识就来了一个完美的回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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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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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然感觉不对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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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白停住，眼角微微抽了抽：“你教我的是女步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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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徐面色平静：“嗯，现在换我跳女步，你跳男步，再来一遍。”不等姜白回应，他拉着姜白的手搭在他腰间，“搂好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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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白被顾徐这样一带，也觉得合情合理，一边听顾徐讲解，一边学得飞快，跳到第二圈，他就学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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肯定比不上专业，但拍广告绰绰有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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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姜白性格认真，仅仅是学会不行，还得做到他能做到的最好，在雪地里跳了会儿，四肢都暖和了，虽然不太能感觉到冷，姜白还是让顾徐回车休息，接下来他自己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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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徐松开他：“你练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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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没走，退到后面站着，继续看着姜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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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白纳闷了：“怎么不回车上？你不是北方人吗，对雪也有执念啊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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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徐：“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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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白挑眉：“那你这是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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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监督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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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白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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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默默摆起姿势，假装对面有他的舞伴，琢磨着练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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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越来越黑，雪花连落到青年专注的脸庞都比其他地方温柔，顾徐视线从开始，就跟着他移动，掩藏在橘色光线里的，是毫不掩藏的温柔和笑意，及时提醒姜白跳错的舞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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渐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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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白觉得，有个监督，其实，还不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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途中导演跑来看过几次，到第五次，他觉得效果出来了，立即让各部门准备，开拍雪中华尔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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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人换了套服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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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是比较华丽和隆重的西装三件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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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的雪，黑的西装，红的领结，在镜头里构成惊心动魄的美。本来原订四人各有一个女模特舞伴，现在剧本改成四人独舞，不存在的舞伴是雪夜精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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拍完，导演声音从喇叭传来：“接下来顾徐和姜白再跳一圈，姜白旋转得更飘逸，姜白跳女步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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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白：“？？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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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疑惑看向导演，两个男人跳华尔兹，认真？导演笑容亲切：“这是品牌方的强烈要求，说你俩搭效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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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姜白听到笑声，转头一看，是陆季天捂着肚子，笑得眼睛都没了：“哈哈哈，哥你跳女步也太秀了吧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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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珈琛倒是没有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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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眼顾徐，又看眼姜白，轻轻咳了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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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白虽然觉得品牌方的审美有点猎奇，不过既然是工作，他也是很认真配合。比起之前练习不同，拍广告时有背景乐，工作人员全都安静下来，上百个人围观顾徐和姜白跳华尔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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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白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，面对全球上百名科学家演讲也淡定自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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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偏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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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顾徐手落到他腰间，他莫名有些不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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